依稀记得,有这样一位老者,无奈地望着家徒四壁,望着操劳的妻,望着渴求的儿,迫于生活,他怀抱满腹经纶,依依惜别了故乡的青山,故乡的绿水,奔走仕途......
他曾在满朝文武钩心斗角的风口浪尖,舞着一曲对名利地位的淡泊,以坚守的步伐,踏出清高的旋律,遗万世以芬芳。
依稀记得,有这样一位老者,愤怒地望着钱财万贯,望着昏暗的官场,望着佳肴美人的颓废,迫于不满,他怀抱满心厌恶,毅然告别了江城的深府,江城的大殿,上任参军......
他曾在市俗纷乱歌舞升平的纸醉金迷里,舞着一曲对荣华享乐的淡泊,以轻蔑的步伐,踏出桀骜的旋律,遗万世以芬芳。
依稀记得,有这样一位老者,满足地望着春色满园,望着倦飞知返的鸟,望着涓涓细流的泉,为免于玷污,他怀抱满心悔恨,匆匆回到了故乡的田园,故乡的山水,远离尘世。
他曾在硕果累累的田间,丰收的满目金色中,舞着对谷物满仓的淡泊,以轻盈的步伐,踏出悠然的旋律,遗万世以芬芳。
"田园将芜胡不归?既自以心为形役,奚惆怅而独悲?"一位老者感慨着,田园都将荒芜了,以心为形役的自己怎能不归?
"晨兴理荒秽,带月荷锄归",一位老者决然脱掉华丽的官袍,那些华丽如何比得上朴素?那些贪图如何比得上淡泊?